九州,承我三生的百媚;万载,承你三世的不醉 42 (1/3)

东方闲面无表情道,“再叫大声点。”。梅迦逽被噎,他当她不敢是吧

梅迦逽暗暗深吸一口气,唇缝翕开一丝丝,东方闲好似无关痛痒的说了一句话。

“你叫一次,我亲一下。”

梅迦逽好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,什么亲一下亲谁亲哪儿

看着梅迦逽小呆鹅的表情,东方闲凑近她的脸,呵着气,“亲你。想亲哪儿就哪儿。”

梅迦逽一张嘴慢慢变成啊字口型,却发不出声音,心底哀嚎,啊啊啊啊啊这人,绝不是闲王爷,不是,不是

“咝”

东方闲手下忽的一重,梅迦逽疼的皱眉,往后倒躺下去,腿要被他揉断了。

“这回知道痛了。”

梅迦逽应付式的说道,“没事。咝”

咝的一下,梅迦逽痛的仰坐起来,“痛”

东方闲下手轻了不少,教育道,“佛曰,不可谎,不可瞒。”

“哪个佛说的”

她怎么没听过。

“我。”

梅迦逽已倒头睡下作为自己无声的抗议,不过“王爷怎么知道我撞伤了”

“叫若猪嚎,岂能听不到。”

梅迦逽觉得,自己的脸一定白了,红了,最后黑了,刷的一下坐起,“我没叫多大声。”

“现在重温”

梅迦逽转头对着床内侧,“不要。”

听到她负气似的闷声,东方闲禁不住笑了下,说道,“世上万物皆平等。”

两人间的气氛惬意起来,加之梅迦逽今晚的心情极好,一下放松神经,搬出了自己和涅槃、凤凰在辅国大将军府生活时的随意性子,回顶了东方闲一句,“那你当猪。”

“梅将军吃猪肉的吗”

“吃。”

匀称白皙的腿上裤管被东方闲慢慢放下,梅迦逽旁边的被子被掀开,带着紫竹香的身躯轻轻躺了下来,一只指尖突然就压在她的唇瓣上,耳蜗里吹进一句低低的话。

“那你吃我。”

“不吃咱们就换身份。”

梅迦逽突然觉得自己的脑子在东方闲面前有点不够用了,扯过被子,蒙住头。她不吃他,也不和他换身份,她不当猪。

“不说话我就当你选了第二个。”

梅迦逽索性把整个身子都侧过去,声音嗡嗡的,“我不咬你。也不做猪。”

东方闲脸上带着浅浅的一层笑意,“红豆呢”

“干嘛”

“给我下。”

梅迦逽从中衣的袖袋里拿出小锦袋,一不小心傻乎乎的问了一个傻乎乎的问题,“你怎么知道我会随身带着红豆”

东方闲拿过锦袋,叹了句,“你今晚真是梅迦逽吗”

梅迦逽也不示弱,“你今晚真是东方闲吗”

感觉到东方闲起床了,一小会儿后又回到了床上,梅迦逽心中忐忑起来,难道因为自己反驳了他几句就把红豆要回去不给她了

“你要干嘛”

梅迦逽紧张的揪紧衣襟,刚才他的手为什么碰到她下颌的衣裳,他不会是

“一颗红豆易掉,我把它穿在金线上了。”

有东方闲的解释,梅迦逽放开手,任由他给她系到脖子上,凉凉的红豆停在她锁骨中间,光泽鲜红,珠体圆润,映得一粒相思似血,衬得她肌皙润如缎。微凉的手指穿梭在她的颈下,她想自己系,却莫名的开不了口。系金线时,东方闲俯低身子,一缕墨发从他的耳后垂下,轻扫着梅迦逽胸口衣襟微开出的肌肤,酥酥的如丝溜,床上的气氛慢慢变得暧.昧起来。他凝着她的容颜,她闻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,房间里静的彼此若加重点呼吸都能听到一般。

将金线打了个死结,东方闲指尖抚了抚红豆,“很衬。”

梅迦逽懂他的意思,羞色绯红渐渐染开脸颊,“谢王爷。”

东方闲躺到床上,看着床顶,低声悠念,“中有兰膏渍红豆,每回拈着长相忆。”玉合

“闲王爷,你知道相思子的故事吗”

“你说。”

梅迦逽用手轻轻拈着锁骨处的红豆,“搜神记语,宋康花夺其舍人韩凭之妻何氏。后,夫妻同自尽。两冢相对望,夜夕之间,冢顶各生大梓木。日久,两树屈体相缠,根交于地下,枝错于天上,又有鸳鸯一对,长恒栖树,晨夕

不去,交颈悲鸣。周围的人听了,无不哀之,此后名树,相思树。其籽为相思子,亦称南国红豆。”

情丝飞漫的空气里,东方闲四个字瞬间让梅迦逽知道什么是对牛弹琴。

“阿弥陀佛”

“闲空大师。”梅迦逽来了闷气,“你要不要为韩氏夫妇诵经念佛,超度他们早升极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