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十章 武林密令 (1/3)

太子嫁到 潇潇清秋 5049万 2021-04-27

“你的毒药不止有问题,连你的人都有问题!”墨狂颜的声音不大,却恰到好处地让在场之人都能够听清楚,听明白,尤其是最后一句话,让在场之人的身体都不同程度地颤抖了下。

因为他们明显地感受到,在墨狂颜的话落后,洛灵儿身上的阴毒之气加重了,而他们的身子也更加往外移去,刚才的那一幕实在是** 了他们的眼球,他们绝对不能靠这个魔女太近,一旦她不小心将手一抖,那么他们就会承受刚才那人的痛苦。

“墨狂颜!”洛灵儿在这一刻有暴走的冲动,不过,在看到南宫俊奕凝视过来的眼神后,她的火焰便收拢了些。但是,眼中依然闪烁着疯狂,看着墨狂颜的眼神也是带着强烈的杀意。

“耳朵好着呢!”墨狂颜没有理会洛灵儿的叫嚣,在她的眼中,洛灵儿和死人没两样,要不是此刻离药仙谷有些近,或许她会在这一时刻将洛灵儿杀死。

不过,一想到洛灵儿和药老之间的血脉感应,那抬起的手也放了下来,她可不想在这个时间段惹麻烦,杀洛灵儿只是时间问题,地点问题而已,山高皇帝远,就算是药老,也无法在第一时间赶到,洛灵儿的结局注定是迈向死亡。

洛灵儿咬着牙恨恨地看着墨狂颜,却不再言语,只是,手中握紧了“扒皮痛谷液”,只要墨狂颜再多说一句,洛灵儿不保证自己手中的“扒皮痛骨液”会扔向墨狂颜。

墨狂颜只是深深地看了一眼洛灵儿,并不在继续说话,而是将目光再次转移到了秦子默身上。

“你们身上有什么东西值得他们注意的!”墨狂颜淡然地出声,但是这一刻,众人的心底不再轻视墨狂颜。

从墨狂颜和洛灵儿的对话中知道,她们二人是一伙的,但是显然是不对盘,不过,那个魔女却对眼前这个精致的男孩没有丝毫抵抗之力,那么这是否意味着这个男娃的杀伤力比那个魔女还要强。(注:魔女是洛灵儿,男娃是墨狂颜)

而一旁的黑衣人似乎被洛灵儿的手段吓怕了,这一刻,居然不选择攻击,只是冷冷地看着墨狂颜等人,眼中闪烁着一缕缕凶光。

“武林密令!”秦子默看着墨狂颜的眼神,缓缓地说了出来,在黑衣人追杀他们后,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,他说出来也无可厚非。

墨狂颜在“武林密令”这四个字时,眉毛一挑,似乎没有想到他们手中握着的是武林密令。

武林密令,是一件让江湖中人趋之如骛,为之疯狂的一块令牌,一旦武林密令在手,就可以驱使江湖中人为之办事,即使是要攻入皇宫杀死皇帝,他们也只能执行。

武林密令也是堪比圣旨的东西,不光江湖人想要得到它,就连皇室中人都不例外,或者说,天下之间,没有哪个人可以抵挡住“武林密令”的诱惑。

而最让他们无法抵御自己的欲望的恐怕还是武林密令中的藏宝图,据说,在武林密令中藏着一笔巨大的财富,是整个大陆在没有分裂时就已经存在的宝藏。

可想而知,这笔宝藏是多么巨大,或许有人可以抵御得了权利的诱惑,或许可以有人抵御得了金钱的诱惑,但是当权利和金钱一同摆放在面前时,是人都无法抵挡的。

“武林密令”五年一出,自动选择主人,一旦择主,会使拥有者武力大增,武林密令传了多年,虽然被人拥有过,但是却没有一个人能够真正成为它的主人,而显然这些人并不是武林密令的主人,不然也不会不是这群杀手的对手。

南宫俊奕在听到秦子默说出武林密令四个字后,便一直将目光徘徊在秦子默身上,如果有武林密令的话,那么对于墨狂颜来说是一大助力。

“武林密令,怎么会在你身上?”凌非轩有些怀疑,当然不是说怀疑秦子默说他有武林密令,而是不相信这么重要的东西会在他的身上。

而且,显然跟随在秦子默身边的人并不是什么好手,这样一来,更加让凌非轩诧异。

“我们是意外得到的,但是却没有想到引来了这群人,现在恐怕整个江湖的人都会来追杀我们!不过,我也准备将武林密令交到武林盟,任凭武林盟主处置!”说话之人咋眼一看不会不觉得起眼,是那种放在人堆里都不会被人认出来的人,但是他现在这么一开口,便将所有人的目光都投注到了他身上,顿时,他成为了众人的焦点。

墨狂颜听到这个男子的话,意外地看了眼男子,男子的话在告诉他们,武林密令已经算是武林盟的东西,如果他们执意要参与的话,那么他们这是在挑衅武林盟的权威;

另一层含义是,希望他们出手帮助他们,护送武林密令到武林盟,这样他们就有机会参与武林密令的处置权。

不得不说,这个男人在说出话后,就已经在布置,一步步将人的思想引导下去。

想到这里,墨狂颜再度深深地看了眼这个男人,“你认为我们会帮你们?”墨狂颜的声音依然平淡,不过,是人都听出了墨狂颜言语中的松动。

“你们会,因为你们也想得到武林密令,而你们想要得到武林密令,也唯有帮助我们,你是聪明人,知道如果用强的话,会来个鱼死网破!”男子再度开口,声音中有着一股自信,或许早在秦子默说出武林密令后,他就算准了墨狂颜会答应。

而这一次,这个男子赌对了,墨狂颜确实想要得到武林密令,而这一次,她也明白,不会如同上次那般轻易地得到药仙谷的地图,单单这个男子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,就足以比凌非意要高上一个层次。

“你们在当我们是死人吗?”终于黑衣人忍受不了,他们将他们当成死人对待,他们二者的对话,完全是将他们当成了筹码,即使他们是杀手,也无法忍受这样的对待。

“本来就没有想过让你活着!”墨狂颜的话顿时让场面陷入了对峙中,不过,黑衣人在看到墨狂颜不远处的洛灵儿后,显得有些未足不前。

“不用看我,我不会出手,只要你们不来惹我就行!”洛灵儿看着黑衣人的反应,嘴角扬起了一抹弧度,她十分乐意看到他们厮杀,如果黑衣人能够将墨狂颜杀死,那么她感谢他们还来不及,怎么可能去害他们。

洛灵儿的话,让在场之人一愣,尤其是黑衣人一方,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洛灵儿会选择袖手旁观,虽然知道她们之间有矛盾,但是却没有想到在生死关头,她都能这般。

不过,如果洛灵儿不出手的话,他们就没有任何威胁,对于墨狂颜等人,他们有那个自信,可以将他们全部灭了。

而秦子默这一方的人意外地看着墨狂颜和洛灵儿两人,他们也是没有想到他们之间的关系会如此势同水火,不过,想到刚才她们之间的矛盾,也就释然多了。

洛灵儿看着二者没有反应,扬了扬手中的扒皮痛骨液,有意无意地倾倒了盛放扒皮痛骨液的玉瓶。

洛灵儿的这一示意,顿时让黑衣人握紧了手中的武器,杀气从他们的身上释放出来,刹那间,场面上剑拔弩张。

“杀!”随着领头人的一个字,黑衣人便从不同角度冲向墨狂颜等人,对于秦子默一众,此时,他们倒是不再去注意。

洛灵儿的这一示意,完全是针对墨狂颜,所以,他们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将墨狂颜等人除掉,而在场之人,有杀伤力的或许也就只有墨狂颜三人。

刹那间,刀光剑影,血流成河,只是,让众人诧异的是,他们并未看到墨狂颜等人如何出手,便看到场面已经有一边倾倒的趋势,而墨狂颜等人却还是呆在自己的地方,甚至连脚都没有跨出一分,黑衣人便倒在了血泊中。

“好强!”秦子默一方的人忍不住感叹一声,他们这边杀死杀活,损失惨重,但是他们却在眨眼的瞬间,将一群黑衣人给灭了,而且在他们没有察觉到前,这已经被不是能够用强来形容了。

秦子默点点头,他也没有想到,墨狂颜等人会有这么强大的杀伤力,不过,如果有他们在一旁的话,那么就不用害怕一波又一波的刺杀,墨狂颜他们越强,对于他们来说是绝对是一个强有力的保证,有这么强大的人在身旁,晚上他们都可以睡一个安稳觉。

而且,既然墨狂颜等人已经应允了,那么也就是说,他们不会也不屑抢夺他们手中的武林密令,他们只会凭实力去得到武林密令。

“这就完了?”一旁的女子此时已经在旁人的搀扶中站了起来,张大着一双美眸,看着一群倒在血泊中的黑衣人,眼中露出了害怕之色。

要知道,刚才她还对墨狂颜等人露出了恨意,还有满腔的杀意,一想到这里,她的后背就有些发凉,身体也不自觉地颤抖了下。

“走吧!”墨狂颜厌恶地看了眼倒在血泊中的黑衣人,如果不是为了隐藏实力,她可以用更快地速度将他们给灭掉,不过,这一次的出手,也让墨狂颜看到了凌非轩的实力。

凌非轩的实力不错,可以算是一流高手,如果在没有她和南宫俊奕在的话,绝对算得上高手,可惜,比起他们,还是差得远。

而一旁的凌非轩,此时也是十分诧异地看着墨狂颜,要知道,墨狂颜是墨氏王朝的太子,他是知道的,但是却没有想到墨狂颜有这么高强的武技,能够在眨眼的瞬间,将人给灭了,而且,在他没有反应过来之际。

对于南宫俊奕的武技,他自动选择忽略,毕竟能够成为药老的徒弟绝对不是等闲之辈,但是墨狂颜有这么好的武技,让他不得不咂舌。

而且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,墨狂颜的轻功比他更高一筹,怪不得自己的哥哥无法和她抗衡。

这一刻,凌非轩看着墨狂颜的眼神也变了,一种发自内心的遵从之感从身体散发出来,或许跟着墨狂颜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。

墨狂颜没有理会众人那吃惊的目光,转身进入了马车中,动了动手,她突然觉得肚子饿了,现在的她只想包餐一顿。

“墨狂颜,好手段啊!”洛灵儿似笑非笑地看着墨狂颜,如果仔细看的话,会发现她眼中的那一抹惊恐。

在场之人没有察觉,但是并不表示她没有看到,在墨狂颜出手之际,她明显看到墨狂颜对着她笑着,她所有的眼神都放在她身上,并没有看黑衣人一眼,但是她杀黑衣人,却如同砍西瓜般,而这个认知让她害怕。

这是一种来自灵魂的害怕,让她的身体不自觉地颤抖着,不过,正所谓输人不输阵,洛灵儿即使此刻害怕,但是嘴上却不愿意认输。

“呵呵,比不上你!”墨狂颜淡淡地看着洛灵儿,无声地吐出了一句话,而这无声的话,让洛灵儿的身体一缩,一股杀意从她的身上散发出来。

墨狂颜的话,不是别的,就是一句――下一个是你!

“怎么不上来?”墨狂颜看着洛灵儿似乎没有准备上马车的冲动,嘴角的笑意更浓了,她就是不愿意洛灵儿上来,老是对着一个作呕的人,她吃饭都不香了,而她这也是善意地提醒,提醒洛灵儿做好准备。

如果此时洛灵儿选择回到药仙谷的话,或许还能让生命活得更长久些,但是她却执迷不悟。

洛灵儿下意识地看了眼南宫俊奕,看着南宫俊奕那俊美无涛的脸,眼中闪过一抹坚定,不过,她却没有再度上马车,而是撤掉了马车上的一匹马,飞身上马,准备骑马而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