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六十二章 吓死人家了 (1/3)

“我们是卞镇捕快,听说你们打伤了卞家小姐,现在跟我们走一趟。”

“捕快?”紫翎一声娇呼,“哎哟,好大的官,吓死人家了。”

“你这女人,装什么柔弱!”卞艳的声音响起,“差爷,他们还有人在那个房间里没出来。”

便听得有脚步声走到门口,却被楼非白拦住,“我家公子与夫人都睡下了,有事明日再说!”

“你再阻拦,我就将你以妨碍公务罪论处驸马十六岁(gl)!”那捕快的态度十分蛮横,锃地一下拔了刀。

“看来这卞家与衙门的关系不错啊。”紫翎讽道,“这前脚卞家人刚撒完泼,后脚就有衙门的人来撑腰,这世道,还要不要王法了?”

“谁撒泼了!”卞艳反驳,“打我一掌,你们的狐狸还抓伤了我的脸,是你们伤我在先!差爷,踢门!”

“你们敢!”楼非白与紫翎同时喝道。

“天歌,你先躺着,我出去看看。”屋内,墨离将宁天歌轻轻放下,便要起身。

“我也一起去。”她瞟向门口,“我倒想要看看,这事要闹到何种程度。”

“好。”墨离略作沉吟,便起身披上外袍,将她连人带被抱在怀里,开门走出。

房门一开,一眼便见到对面薄纱覆面的卞艳,立于门前的紫翎此她出来急道:“哎呀,你怎么出来了,快回去睡觉。”

“就这样的阵势,我能睡得着?”宁天歌一掠门外十多名捕快,还有客栈内的数名小二以及楼梯上站满的人,似乎是卞家的家丁,淡淡道,“还真是热闹。”

“可不是。”紫翎嗤了一声,“看样子,是要把我们都抓起来正法呢。”

“怕了?”卞艳抬起下巴,看向墨离,“如果你们从了我一件事,我可以考虑不将你们送到衙门。”

“哦,愿闻其详。”宁天歌表情亦淡淡。

“只要……”卞艳看着墨离忽然一笑,“只要他答应娶我为妻,我便对今日之事既往不究。而且我大人有大量,可以容许他纳你为妾……”

墨离双唇抿成一条直线,身上气息倏忽极冷。

宁天歌唇边的笑意却渐深。

“噗……”还未等她说完,紫翎已十分夸张地大笑,“妈呀,我就说这狗嘴里怎么吐得出象牙!你也不照照镜子,一只野鸡也妄想飞上枝头当凤凰!”

“你!”卞艳哪里经得住这样的奚落,大为羞愤,抬手扯下腰间鞭子便朝她挥了过来,呼呼带风,来势凶狠。

紫翎不动不避,眼见着鞭梢已挥至面前,一只修长的手蓦然横向探出,精准地抓住鞭子,再手腕一转,一掷,鞭梢便象长了眼睛一般直击卞艳。

一向蛮横惯了的卞艳向来只有她打人的份,这甩出去的鞭子又何时被人甩回来过,更何况楼非白的力道与速度根本不是她能及的,这一鞭子,便实实在在地抽在了她脸上。

“啪!”鞭梢挥过,面纱立即裂开,卞艳未曾受伤的另一边脸颊已多了一道深深的鞭痕,血珠子一颗颗滚落下来,如花似玉的脸顿时惨不忍睹。

卞艳痛叫一声,鞭子脱了手,脸上刺痛难当,又不敢拿手去摸,眼泪都痛了出来。

“这就是你随意伤害别人的代价!”楼非白脸色沉然,全然没有以往倜傥温和的模样,“你若再敢出口伤人,或者动手,我不会再手下留情。”

“你们,你们还站着干什么,把他们给我抓起来!”卞艳眼中含恨,盯着楼非白,“你两次伤我,还毁我的脸,我一定要杀了你!”

众捕快立即拔刀。

“上!为小姐报仇!”楼梯上的家丁们虽慑于楼非白的身手,但有捕快撑腰,胆子便又壮了起来。

“大胆!”原本守在后院的小五小六推开众家丁冲了上来,护在楼非白几人身前,怒视着那一干人等,“你们可知道,你们面前的是什么人捡个杀手做老婆最新章节!”

什么人?众人面面相觑,他们当然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来历。

“姑娘,可要叫弟兄们出来?”小五压着怒气低声问。

“不急。”宁天歌微垂着眸,闭目休息。

见此,小五小六不再多问,将身子挡在她前面,只皱眉看着对面那些人,只觉得象是在看跳梁小丑。

“管他们是什么人,今日本小姐所受的耻辱,一定要叫他们偿还!”卞艳面纱半坠未坠,脸上血痕斑驳,看上去十分狼狈且吓人。

到底还是捕快比较老练,其中一名班头开始打量对面几人,越看越觉得心惊,遂谨慎地看着墨离问:“你们到底是谁?”

墨离冷眸微侧,唇边一丝笑意清冷,“你们,不配知道。”

班头与身后捕快脸色顿时极为难看。

“王班头,你是不是怕了?”卞艳见他们犹豫,冷笑,“可别忘了我卞家每年给你们衙门进贡了多少银子,现在卞家要用着你们了,你们却想临阵退缩?”

“卞小姐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那班头一听这话很是不快。

“就是这个意思。”卞艳咬牙忍着疼痛,道,“如果王班头不肯帮忙,我卞家自己出马便是。”

说罢,头一扭,便叫那些家丁动手。

“住手!”忽听得楼下有人急急出声,之后便见一男一女分开人群走了进来,那女的正是那怀着身孕的** 。

“哥哥,二嫂,你们来得正好。”一见来人,卞艳倍觉委屈,指着流血的脸颊上前哭诉,“你们看,他们刚才又出手打伤了我,我这两边的脸都已被毁,今后还怎么嫁人!”

那男子一见自家妹子这副惨状,心疼不已,当即沉下了脸,看向墨离等人,“各位,我家小妹哪里得罪了你们,你们竟要下如此毒手!”

“毒手?”紫翎被气得笑了,“你不先问问你那妹妹做下了何种罪孽,反倒一来便是兴师问罪,你身为兄长的,就是这样教导自己妹妹的?这也难怪你妹妹会有今日这种性格,敢情你这兄长也脱不了责任。”